千叶

【盾寡】美与孽（一）

【蛇队×寡】假设在复4之后的半秘密帝国背景

（第一次尝试蛇队，如果ooc大家请见谅）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正文如下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（一）

如果有一天你我终要真正的兵戎相向，你做得到吗？

Steve,我问你，你做得到向我举起利刃吗？

你呢？

那你呢？

万丈深渊，你怎么就头也不回的跳下去了呢。

莫斯科漫天飞雪，沾满了女人红色的卷发，这儿的风格外冰冷，吹得她的脸有些刺痛，女人裹紧了身上黑色的羊绒大衣，快步往前走着，直到在不远处的一辆雪佛兰前停了下来，顺手把格洛克手枪放进大衣的内侧袋里。

女人唇上涂着深沉的颜色，已经近乎猩红了，这让她看起来比平日里冷淡得多，坐上座驾的同时她狠狠地关上了车门。该死！打搅她的任务，如果不是这通狗屁电话，她当然早就拿到了那份审讯记录，怎么会挨到这个时候。当然是狗屁电话，Coulsen那个混蛋竟然说Steve叛变了神盾局，她怀疑他是不是漫画看多了。

她得赶回去，看看那帮人又给她捅了什么篓子，Natasha摘掉墨镜，准备发动加速器，Fury的电话就进来了。

“Romanoff,你最好有心理准备。”他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。

黑色的雪佛兰在昏暗的街灯下扬起了一路的飞雪。

  “不可能”红发女人还未踏进办公室，她的声音已足以让房间里的每个人听到。Natasha一脸风尘仆仆，可是眉宇间却是难以忽视的锐利。“你们的情报绝对出了问题。”

“Miss Romanoff，请你冷静。”幻视飘了过来。她感到奇怪，为什么Wanda不在这里而幻视却可以出席这样私密的会议。“我们都很震惊。”

“我们的情报一直很干净。”皮尔斯冷笑一声，端起面前的茶杯，“是你的人有问题。”

“可我没必要蠢到反咬自己。”Natasha显然不吃这一套。瞥见了桌子上成叠的文件，抽出了其中一份开始翻阅，表情却逐渐冷却。

“好好看看吧，Agent Romanoff。或者你来想一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，如果你们真的对神盾局忠心耿耿的话。”那个女高层把手中的文件扔在桌子上。

Natasha依旧怀疑这一切，从把她的雪佛兰开回神盾局的那一刻开始，直到现在，她还是相信他，不曾动摇。

可是，一面一面地翻过去，每一页，每一个字都在告诉她她坚信的东西正在一步步破碎。熊熊燃烧着大火的山峰基地，两百条人命，淌着血的街道，人群的恐慌与惊诧，以及，那个专属于九头蛇标志的破碎衣料。她的指尖有些轻微颤抖，抓皱了手中的纸张，她没有发现任何她本以为会有的破绽。

天衣无缝，证据确凿。

没有给她任何看出破绽的机会。

她没理由不相信这些文件。

“看啊，Steve Rogers。”白胡子男人抱着臂遗憾地摇了摇头，“受人敬仰的美国队长，正义的化身与象征，现在又是什么呢？一个叛徒！一个策反者！一个让九头蛇帝国重生的新兴力量！真是可笑。”

会议室里寂静无声，Natasha的脸色越来越难看，神盾局的高层依旧面无表情，就好像这场叛变是在预料之中。Natasha冷静地把自己泛白的骨指隐藏在袖口，很快她就缓和了自己震惊的表情。

其中一个高层动了动嘴唇:“Agent Romanoff，我们的意思，你知道，我们希望由你来除掉Rogers队长，我知道这件事令人难以置信，但是我们必须这么做，神盾局有这个义务这么做，为了安全起见。”

“可是你们根本没弄明白事情的始末，你们没有搞清楚Steve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，你们甚至没有弄明白宇宙魔方的下落，神盾局的人做事已经这样莽撞了吗？”Natasha把文件丢在桌上。

“这不是莽撞，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，不论Rogers队长是否有什么其他原因，我们都必须除掉他，他身上携带的信息足以摧毁十个神盾局。而且，这件事我们必须要你来完成，局长大人在上次的任务中头部受了重伤，并且，我们相信你知道他的弱点，现在只有你可以做到。”

“神盾局的十级特工又不是只有我一个。”Natasha嗤了一声。

“这是命令。”

Natasha还是想要反驳，被Fury用眼神制止了，她看向Fury。

而Fury从头至尾没有说过一句话，他表情还是那么严肃，无数的资料显示着他的团队出现了一个反叛者，就好像他和她一样，即使是现在，他都是信任Steve Rogers的，但现在他看到的一切都是在要他不要相信Steve Rogers。Fury有自己的判断，只是这一次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坚持这些曾经使他深信不疑的判断。他皱了皱眉头，接着示意那些人离开。会议室变得安静，只听得见空调吹动文件“哗啦啦”的声响。

“谁知道这会不会是九头蛇的自导自演。”Natasha喃喃自语。

“相信你自己的眼睛，做你觉得是对的的决定。”Fury的声音还是那么沉稳。

她依旧没反应，半晌，Fury注视着Natasha，慢慢开口。

“如果，Romanoff，我是说如果Steve Rogers真的成了九头蛇队长的话，你会怎么做？”

Natasha一愣，双眼低垂下去，额上的红色卷发也跟着跌下去，这让别人看不清她的神情。 

你会怎么做？

你该怎么做？

他希望你怎么做？

时间慢慢凝结，就连空气都仿若静止，Natasha动了动嘴唇，却听不见一句话。

杀了他。

杀了我。

杀了我，Nat。

“我会亲自干掉他。”红发女人把手中握得不成形的饮料盒扔进垃圾桶，转身走出了会议室的门。